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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本文为北京大学历史学系教授朱青生年1月16日在北大“数字人文”建设研讨会上的发言
年1月12日,哲学系韩水法教授在德国中心做了关于人工智能时代的人文科学的报告。在这个报告中,他主张今天的人文科学要追问以下三个问题:
1.人是什么;
2.人的性质在人工智能时代的变化(人工智能时代可以直接对应“数字人文”中的“数字”所指);
3.变化前后的关系。
这三个问题实际上也是大学在“数字人文”中所要遵循或必须重新思考的理论依据,在理论思考的基础上,才谈得上如何使用的方法。当然,在方法中有很多具体的技术性问题。恰恰是在“数字人文”这个问题上,是有了数字技术之后,即变化发生之后,才继续来思考人文的问题,但与人文精神似乎已经相当地遥远,或者已经非常地迫切,甚至“数字人文”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人文”的悖论。按照韩水法老师的总结,就是:“如下一种消极情绪渐渐的弥漫于人文主义的各派中:人不仅受到制度的压迫和限制,还受到了自然科学和技术的压迫和威胁。与此相应,如下一类倾向和态度在今天依然有不小的影响:反对进步,保持传统的风俗习惯,甚至复辟古代社会的制度习俗以及迷信。”他还引用布洛克的说法:“20世纪上半叶起人文主义所经历的主要冲突,乃是体现了人文主义的情感或非理性的因素与理性的冲突。”发展科学到底是为了人的全面发展还是为了消灭全面的人,把人都塑造成一个单面的科学人?这本身不就是进入人工智能时代之后人文的问题?人文的问题就是人的问题。
数字人文的各项工作都可以由各个方面的人来参与,数字技术和条件的发展基地正在发生漂移,一个机构如Google或华为所能进行的实验和生产不仅是在应用层面,而且是在学科基础层面。但是在大学里面到底怎么样参与,大学应该在其中起什么样的作用,担任什么样的角色?本来中世纪大学并不是因为理性的需要,而是出于神性的传播而建立,但是现代大学早已是理性的保障和创造知识和传播知识的堡垒。创造知识的前提是对于这个课题有充分的反思,今天是否应该考虑,我们既要从数字人文发展的基本原理和根本要求出发,也要从实践的可能性上试验和谋求可行性方法。这里我想讲我的三个意见。
筷子理论
第一是大学应该创造性地制造和建立数字资源之间的“链接”——需要“筷子”。
在人文的意义上让技术条件最大限度地方便和有效地解决人的问题。对于全文数据库的通用和稽查,大学所提供的任务,主要是在通用性上制造之间的结合、联合和通用索引,获得信息的最方便、最合适的办法。
北京大学曾经在年做过一个古文献全文数据库尝试。当时由海德堡大学汉学系的瓦格纳教授出资,由中文系古文献研究所的孙钦善教授和我合作来负责学术。这个数据库建成之后,当然作为研究古文献数据库的角度,从中也探索了如何建造电子数据库的一些校对校刊、录入的规范和方法,其实我们更多看到的是这个工作并不适合大学研究人员来承担完成的工作,而是应该由一些专门的学术机构、图书馆(含大学图书馆)或者是商业机构来进行操作。当时有不少学校想要在中国做一系列数据库,提出要做《史记》的就有六、七家,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此时中国台湾的“中央研究院”已经做成了二十五史全文数据库,所用的底本是中华书局标点本。海德堡大学汉学系还给大陆学者专门资助,可以在海德堡使用他们购置版权的客户端。所以我们已经意识到世上将会有成千上万的数据库,事实上今天我们也看到,各个图书馆都有无数并不断增加的古文献数据库和研究文献全文数据库,甚至是古籍珍本开放数据库。当时我们的想法就是应该做一个可以用“一个方法,一条途径”进入所有数据库的工具法,使得使用者可以非常方便地,而且符合逻辑地,符合最新知识图谱作为背景地,去稽查所有的全文数据库,并对不断增长的数据库保持开放。所以我们向北京大学王义遒副校长提出了申请,组织相当于今天的“数字人文”工作组来解决这个课题。可惜当时北京大学还没有把注意力移到这个方面。(现附年的一个发表记录于后,附录1)
今天这个问题在世界的数字人文范围内并没有全部解决,只是我们有了解决它的可能。如果我们北京大学图书馆能把已经买下版权的数据资源提供给数字人文研究所来进行这样的实验,未来就可能会把这个工具带向所有的数据库,在一个统一的稽查系统中来建造更高层次上的应用,虽然数据库之间多有重复,互有短长。
在欧洲膳食中餐具多种,每吃一道菜就要用不同的刀叉,在德国甚至发明了针对不同的水果不同的刀具,猕猴桃和苹果各不一样,而中国人只用一双筷子就可以吃所有的食物,这就是我们说的“筷子理论”。
马球理论
第二是大学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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